完治:“喂,我一直搞不懂,背这么大的包,里面都放了些什么东西呀?”
莉香:“爱情和希望!”
完治:「ねえ、私はよくわからない。こんなに大きい鞄を背に、中に何か入ってるの?」
莉香:「愛と希望!」
——《东京爱情故事》
赤名莉香,一个熟悉的名字。
但是在80-90年代,无论是日本还是东京,在国人印象中都还只是一个朦胧的概念。
她给我们展现了平成初期的东京社会风貌,不仅只是“爱情”的体现。
于是我们渐渐开始了解了东京。
因为,她,就是东京。
《东京爱情故事》距今已有27年了,现在还在回忆这部电视连续剧的一代人,大概应该都经历过上个世纪的“中日蜜月期”。
战后中日政治、经济、文化的交流大部分都是在这一时间内完成的。
凡是对上个世纪末日本的“苦恋”亦或是“虐恋”题材感兴趣的都会不止一次的刷过这部剧。
赤名莉香曾说过:
每当孤单之时,抬头仰望星空,就会觉得全世界孤单的人,其实是一样地这样仰望星空。
就像日本社会依然会有一批热衷于怀念昭和、大正时期的人一样,他们会把家里的陈设都装潢成昭和或大正时期的特色。
虽然他们不能真正的时空转移到过去,但是当他具有怀念的思维之时就像是坐上了时空穿梭机,在那一个片刻,他是能够真正的体会到经典给自己内心带来的安宁,这一片刻,他们是带着感恩的心情去追忆往昔,品查历史的印记。
可能肉体在现世是孤独的,但是内心早就置于以往时代最繁华的一隅,和当时的人、事、物开展了最为亲昵的互动。
“一百个人眼中,就有一百个赤名莉香。”
“她什么都懂得,但是依然还那样单纯。”“一上来就提出那种要求的女性,也未免太轻浮了。”“莉香为完治付出了太多了,完治根本配不上莉香炙热如火的爱意。”等等。
无数人都想改变这部剧的结尾,这部剧一定有更好的结局,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感情”毕竟就是“感情”,不是理性至上的现代社会可以想象的。
无论如何,这部剧的结局在91年就已经尘埃落定。
感性的情绪在时刻鞭挞着这份现实理性所带来的遗憾和缺失,让我们对莉香平添了太多的惋惜、对完治附加了过重的失望、对里美施加了非人的责难。
《东京爱情故事》其实是那个时代东京的缩影,也是急速城市化下东京的一个体现。
当时的东京未尝不像现在的中国北上广深,因此这就是即使是现在多数国人还能够找到情感共鸣的原因。
马云曾说过:“在这个时代的中国,我哪里还有功夫和你说话,都忙着赚钱呢!”。
和完治从四国爱媛同来东京的还有好友三上和初恋里美。
他俩分别代表了城市化过程中迅速同化和顽固守己的两个极端,三上虽然表面迅速融入东京的灯红酒绿之中但本质上依然重义和念旧,里美虽然表面传统守旧,在东京依然沿用着爱媛的方式,但内心依然是相当自我和自私。
泡沫经济之前的东京这和现如今的中国的城市化是多么的类似,那个时代的日本人昂首阔步,虽然行色匆匆,金钱至上,但每个人的眼中追寻的“幸福”都是确定而又实在的,东京大街上的每个人都自信满满。
这就是为何在《当幸福来敲门》中,威尔史密斯哪怕倾其所有也要成为股市交易员,因为那里的人们散发的由内而外的自信和对于理想不懈的追求。
完治则如绝大多数人一样,在这两个极端中,艰难地寻找着自己的平衡,一方面不断融入商业社会的快节奏,另一方面又顽强地坚守着善良,淳朴的情感。
于是,处在同样的社会转型和变迁过程中,无论我们每个观众的背景和阅历如何,我相信,我们总能够或多或少地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或者身边人的轮廓。
把这些性格元素排列组合,大概能演绎出无穷无尽的都市生活悲喜剧了,这不正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吗?
作为剧中唯一的主角,莉香是那样的完美,完美到不忍直视和伤害。
然而,这样的完美又是那样的不真实,是永远没有办法在现实中复制的美好。
为了具象化她的完美,我们只能去努力定格她的美好,向日葵般的微笑就是观众们经常采用的方式。
然而,莉香并不是背负着层层压力和包袱活着的,她的背包里是装着“爱和希望”在面朝未来不断前行的。
回忆对于莉香,是最奢侈的财富;
而明天对于莉香,才是最宝贵的动力。
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再遇到一个“完治”,但我们知道,她永远都会追求属于她的完美的爱情目的地。
在爱媛站台栏杆上,白色手绢随风摆动,曾经有一个叫赤名莉香的女子来过这里,她在手绢上用口红写下“再见丸子”。
“东爱症”在我的生活中挥之不去,自此以后我约别人,总是会早到十五分钟。
谢谢你,赤名莉香,爱笑的女生运气不会太差,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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