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横滨体育场和横滨中华街附近有一片以寿町为中心的区域——寿地区,这里被称为”日本的贫民窟”,居住着一群靠领政府救济金过活的低保户。
在这儿,你能一大早就在街上看到拿着酒瓶聊天喝酒的人、去小酒馆寻乐的醉汉以及在垃圾堆里刚刚睡醒的流浪者……
一大早就集聚在街上喝酒的人
早晨9点从酒馆传出的歌声
睡在垃圾堆上的流浪汉
让你分分钟钟怀疑自己真的是在繁华的港口城市横滨吗?虽说这片区域与周围的区域只有一条街的间隔,但是街头景象却有如此大的反差。
在20世纪日本经济高速发展的年代,日结临时工曾支撑着日本飞速成长的经济,当时有8000多个日结临时工居住在这里,那时的寿地区被称为“宿民街”,这里的居住环境不仅拥挤而且还极其恶劣。
随着时代的迁移,这样一批日结工也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已经不再年轻的他们不仅失去了生活来源也失去了重新就业的能力,而寿地区就成为了他们的集聚地。
日本政府在这里建造了124栋像下图这样的简易居所,并为贫困的居民提供低保,以及每周一次的舍粥活动。
政府盖的简易居所
每周一次的舍粥活动
据统计,在寿地区居住的居民约有6000多人,其中94%的老年人都在靠领政府低保过活,在过去的一年里停止低保、成功自力更生的人仅有37人,也就是说只有1%不到的人走出了贫民窟!
因为居住在这里的穷人一般都可以向政府申请低保,因此这里还吸引了很多其他在社会上走投无路、身无分文的人。
23岁的藤村健司以及51岁的山田幸雄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奈“投奔”到寿地区。
接收记者采访时,藤村健司已经在这里居住了一年。
藤村健司
藤村应该说是一个不幸的青年,小时候因为母亲的二婚对象有很严重的家暴行为,因此12岁的藤村不得已和妈妈分开,被送到了福利院。
在福利院呆了5年后,藤村便从高中退学,因为没有家人可以依靠,因此只能进入社会自己养活自己,从小就过着孤独的生活。
在来到寿地区之前,藤村曾在两家餐厅当过接待客人的服务生,但是因为有天客人突然在自己面前倒下而被两家店同时解雇。
突然失去生活来源的藤村,在睡了几天马路后来到政府机构求助,之后便被介绍到了这里。
现在的藤村每个月有14万日元的低保收入(约8500RMB),居住在房租加水电费约5万元日元(约3052RMB),居住面积不到5平米的简易房里。
用公共洗衣机洗衣服的藤村
藤村的“家”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渐渐振作起来的藤村想要找份正当工作自力更生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很多雇主对居住在寿地区的求职者都有很深的偏见(因为这里居民大多数满足政府的低保而不好好工作)。
因此找工作屡屡受挫的藤村目前也是找到了一份风俗店的兼职。
希望摆脱寿地区、自力更生的还有51岁的山田幸雄。
山田先生是因为得了C型肝炎而被原来的公司辞退,失去生活来源的山田无奈之下来到了寿地区。
谁知已经很倒霉了的山田在这里又遇到了更糟糕的事情——在寿地区结识的三名好友用山田的手机骗取了山田剩余积蓄的50万日元(约三万RMB)。
在接收记者采访时,山田已经在申请个人破产了。
即便如此,山田也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仍然梦想着有一天能自力更生,搬出寿地区与儿子团圆。
他找了一份在赌博店打扫卫生的兼职,学习着自己做饭节省生活费,把只有13平米的“家”打扫的井井有条。
一顿饭吃两天
正在打扫房间的山田
令人欣慰的是,一周之后,当记者再次拜访山田时,他已经成功搬出了寿地区,原先雇佣他的雇主也承诺在疾病痊愈后还可以回到店里上班。
翠花看完这个小纪录片后的感想就是,与其说寿地区的穷人很多,倒不如说是好吃懒惰、游手好闲的人多。
他们一边抱怨着为什么自己就这么穷、这个社会有多么多么不公平,一边拿着酒瓶子天天不离手……
就像欺骗山田先生的那三位寿地区居民一样,虽然他们也想挣很多钱逃离这个地方,但可怜的是,他们并没有想过要像山田一样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摆脱困境,而是选择走所谓的“捷径”(歪路)。
这样的活法只能让他们再次陷入到另外一个困境,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一层接一层,把他们这辈子都牢牢地套在“贫困”这个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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